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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古诗文选录

发布时间: 2022.08.23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合集。

中华文化绚丽多彩,在我国悠久的人文历史中出现过许多优秀的诗人为了提高我们的语言表达能力,我们可以赏析解读《诗经》,它是民族文化的基因,是我国传统文化的底蕴。有哪些古诗词让您念念不忘呢?工作总结之家小编特意给大家整理了“《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敬请阅读,希望工作总结之家小编的分享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参考。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一)

晨风

鴥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山有苞栎,隰有六驳。未见君子,忧心靡乐。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山有苞棣,隰有树檖。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注释】

鴥〔y〕:鸟疾飞貌。

郁:葱郁茂盛貌。

钦钦:忧思难忘貌。

苞栎〔l〕:苞,草木茂密丛生貌,后同。栎,栎树,落叶乔木,叶呈长椭圆形,结球形坚果,木材可制器具。

六駮〔b〕:树木名,即梓榆,树皮青白斑驳。

棣〔d〕:又作棠棣、常棣,蔷薇科落叶小乔木,栽培供观赏。一说为郁李。

树檖〔su〕:檖树,一名赤罗,一名山梨,果实比梨小。一说树指直立貌。

【翻译】

鸟儿疾飞于晨风中,北方森林郁郁葱葱。还没见到君子之时,忧心忡忡难以忘怀。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忘我事确实很多。山上长着茂密栎树,湿沼生有梓榆之木。还没见到君子之时,忧心忡忡没有快乐。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忘我事确实很多。山上长着繁盛棣棠,湿沼生有赤罗之木。还没见到君子之时,忧心忡忡如同沉醉。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忘我事确实很多。

【解读】

对《晨风》这首诗的解读,历来分歧较多。《毛诗序》认为是对秦康公忘穆公之业,始弃其贤臣的讽刺,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是妇人以夫不在而言。此外,还有朱谋玮刺弃三良说、何楷秦穆公悔过说、《韩诗》君父忘记臣子说等。

本诗共分三章,每章六句,皆运用叠咏章法,其中各章末二句完全相同。第一章以鸟疾飞和北林起兴,而第二、三章则分别以山和隰上某种植物起兴,引出未见君子之时忧心愁肠不可排遣的心境。各章末二句似是对对方忘我的埋怨之辞,实际上从反面映衬出诗人对对方的思怀之殷、期盼之切。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二)

行露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注释】

厌浥〔yāy〕:潮湿。

行〔hng〕:道路。

谓:通畏,害怕,担忧。一说奈何。

女〔rǔ〕:通汝,你。

无家:没有成家,没有妻室。

速:招致。

狱:讼案,官司。

室家:成室成家,即成婚。

墉〔yōng〕:墙壁。

讼:诉讼。

女从:倒装用法,即从女,听从于你。

【翻译】

潮湿的道路上露水浓重,难道不需清晨就开始赶路?否则就会担心行走时多露。谁说鸟雀没有喙?不然怎么会啄穿我的房屋?谁说你没有成家?不然怎么会给我招来官司?即使你给我招来官司,我还是不足以与你成家。谁说老鼠没有牙?不然怎么会凿穿我的墙壁?谁说你没有成家?不然怎么会给我招来诉讼?即使你给我招来诉讼,我还是不会听从于你。

【解读】

《行露》这首诗的主旨,古今说法纷纭不一,增加了理解和研究此诗的难度,以至于宋人王柏在《诗疑》中断言是别诗断章错入。《毛诗序》联系上篇《甘棠》的召伯听讼,解释此诗为彊暴之男,不能侵陵贞女也。而《韩诗外传》《列女传》等认为此诗主旨是申女许嫁之后,夫礼不备,虽讼不行,近代亦有人承袭此说,此外还有寡妇执节不贰贫士却婚远嫌诸说。当代学者多认为,此诗表达的是一个女子(或女子家长)对一个诉讼她的男子的斥责和拒绝。至于这个男子的身份,则或认为是女子的丈夫,或认为是强娶女子之人,或认为是已有妻室之人,其中当以已有妻室的强娶之人二说合解较为圆融。

全诗共有三章,第一章独立,第二、三章叠章。第一章首句即以行露起兴,交代出作诗的背景。然后就写到天寒露重,道路湿滑,所以要夙夜兼程,提早上路,以此暗示女主人公所处的险恶处境,也透露出她与之抗争的坚定意志。

第二、三章分别以雀角和鼠牙比兴,以雀虽有角而无穿屋之理,鼠虽有牙而无穿墉之理,说明你已有妻则无致我讼案之理。四个连续的反问句式形成字字含泪、步步紧逼之势,充分揭露了对方速我狱讼的卑劣行径,也自然表引出了她室家不足亦不女从的坚定立场,可谓斩钉截铁,气概凛然。另外,清代张澍《读诗钞说》认为后两章并非现实,而是预拟其变而极言之的假设之辞,也颇有见地。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三)

缁衣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注释】

缁〔zī〕衣:古代用黑色帛做的朝服。

宜:此指合身。

敝:破损,败坏。

改为:另制,重造。

适:去,往。

馆:公署。

还:回来,返回。

粲〔cān〕:本指上等白米,此处指代餐食。粲,同餐。一说新衣鲜明貌。

好〔hǎo〕:便宜,合宜。

改造:另制,重制。

席:宽大。

改作:重制,另制。

【翻译】

黑色朝服很合身,破了我再重做一套。到你的官署去吧,回来我给你饭食款待。黑色朝服很合宜,破了我再新造一套。到你的官署去吧,回来我给你饭食款待。黑色朝服很宽大,破了我再另制一套。到你的官署去吧,回来我给你饭食款待。

【解读】

《缁衣》是郑风的第一首诗,这首诗在古代典籍中常常提到,且成为君王好贤的象征性诗歌。毛诗序认为此诗是对郑武公的称颂,因其父子并为周司徒,善于其职,所以国人宜之,故美其德。朱熹《诗集传》也赞同此说,方玉润《诗经原始》则点明为美武公好贤之诗。另外也有现代学者认为此诗主人公是卿大夫的妻妾,诗歌描写的是二人之间的家庭温情,鉴于古时朝廷有为命官修缮朝服之制,以及授字极少用于下对上的习惯,这种说法尚有待商榷。

全诗共有三章,每章四句,皆是叠章结构。每章前二句表达的都是同一个意思:即为这位卿士重制破旧的缁衣,为避免文字重复,形容衣服合身和表达重制衣服之词都进行了略微的变动。而缁衣作为上朝的礼服,说其宽大合身,也暗示出大夫内在具有美好的德行,才与这外在庄严的服饰相匹配。除了以重制礼服作为贤士的礼遇,还有等他从官署回来时给予粲的优待。粲一词的解释不一,其本意为上等的白米,古代学者多认为此处粲通餐,指餐食;而近代有学者认为是指新衣鲜明貌。如取后说,则前后诗意发生重叠,且黑色的缁衣而有鲜明色泽,于理不通,所以并不可取。可见,从服饰再到饮食方面都对卿士关照备至,这在古时确实可为礼贤下士之典范。

本诗皆用赋体,未及比兴,看似是简单朴素的平铺直叙,背后却透露出古时重视衣冠礼仪的制度,以及贤君厚待人才的作风,这对于今天社会各个层次的领导者来说,都是具有深刻的借鉴意义的。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四)

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镗〔tāng〕:击鼓声。

踊跃:欢欣鼓舞貌。

兵:武器。

土国:在国都服筑城等劳役。土,土功。国,国都。

漕〔co〕:卫国的城市。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平:使媾和,使和好。

陈与宋:陈国与宋国,皆春秋战国时期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倒装结构,即不以我归。以,使,令。

有忡:同忡忡。

爰〔yun〕:于,从。一说语助词,无实义。

丧:丧失,丢失。

于以:在何处。

契阔:聚散。契,合。阔,离。一说勤苦。

成说〔shuō〕:定约,誓约。

于〔xū〕嗟:感叹词,于同吁。

活:假借为佸,相会。一说存活。

洵〔xn〕:远。

信:相信,信任。一说为古伸字,指其志得伸。

【翻译】

击鼓之声咚咚作响,战士鼓舞操练兵器。都在国都修筑漕城,只我一人向南而行。我跟随着公孙文仲,陈宋两国得以交合。但我不被允许回家,忧心忡忡不可断绝。而我此刻身在何处?马儿跑失又在哪里?何处可以找回它来?就在那片山林之下。此生生死聚散之事,我已与你早有誓约。我要拉起你的手来,和你一起直至老去。哎呀如今却又分离,你再不能与我相聚。哎呀我们天各一方,让我如何信守誓言!

【解读】

《击鼓》是一首经典的战争诗,字里行间流露的是诗人对战争的厌倦抵触,对故乡的殷切思念,和对战友的深厚情谊,表达了诗人在战乱动荡的时代对个体生命获得尊重和幸福的呼唤,体现了先民真挚朴素的人文关怀精神,也开创了后世以战争别离为题材进行文学创作的先河。

关于此诗所表达的精神主旨,古今学者观点多无分歧,然而就此诗创作的时代背景和具体事件则说法不一。《毛诗序》云: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认为是鲁隐公四年,卫国公子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之事。清代姚际恒《诗经通论》云:此乃卫穆公北清北之盟,求陈为宋所伐,平陈宋之难,数兴军旅,其下怨之而作此诗也,指为鲁宣公十二年,卫穆公出兵救陈之事,今人亦大多赞同此说。

全诗共有五章。第一章由战鼓之声和练兵之景起行,点明征战在外的现实背景。继而又说众人虽服劳役修筑城池,犹在国内;独我一人孤身赴战,南行陈国,其艰苦凄楚更难道尽。乃至平陈与宋之后,仍然无法归来,忡忡忧思自然难绝。第三章中,诗人不仅让马跑失,仿佛自己也迷失其中,不知所归。然而马失易得,终在林下找到,可是与同心战友定下的生死誓约,执手偕老的美好愿景是否还可实现?第五章中对此给出答案:彼此阔别,天各一方,何以相聚,又何以履约?哀苦悲叹,空留余恨,至此战争造成的生命色彩的缺失和个体理想的破碎,已力透纸背,流露无遗。

诗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句流传广泛,可谓人尽皆知。此句已脱离了其原本含义,而被用来表达对待爱情或婚姻坚定忠贞的态度。这从侧面也反映出《此诗》语言优美,对后世的人文精神有着深刻影响。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五)

青蝇

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

营营青蝇,止于棘。谗人罔极,交乱四国。

营营青蝇,止于榛。谗人罔极,构我二人。

【注释】

营营:苍蝇飞鸣声。

樊:篱笆。

岂弟〔kǎi t〕:同恺悌,和乐平易。

罔极:没有准则,一说没有穷尽。

交乱:共乱,交相祸乱。

构:陷害,祸乱。

【翻译】

嗡嗡鸣叫的苍蝇,停落在篱笆上面。和乐平易的君子,不要听信那谗言。嗡嗡鸣叫的苍蝇,停落在棘树之上。谗佞之人无准则,交相祸乱四方国。嗡嗡鸣叫的苍蝇,停落在榛树之上。谗佞之人无准则,为祸陷害我二人。

【解读】

苍蝇是一种逐臭食腐、散播病菌的有害昆虫,以之比喻趋炎附势、巧言令色的奸佞之徒可谓恰如其分。《青蝇》就是一首讽刺谗言为祸的诗,《毛诗序》认为是大夫刺幽王也,《三家诗》则更提出幽王信褒姒之谗而害忠贤的观点。

本诗共分三章,每章四句,除首章后二句外皆用复沓章法。各章皆以营营飞舞的青蝇栖止某处其兴,暗喻奸佞之人四处散播谗言之举。首章是对君子无信谗言的劝诫,而后二章则层层递进,表明馋人气焰嚣张,不但挑拨祸乱四方诸国,还构陷离间你我二人,字里行间流露出诗人对馋人欲除之而后快的愤恨不平之心。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六)

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www.GZ85.com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注释】

硕鼠:大鼠,一说田鼠。

黍:古代一种粮食作物,亦称稷,一说黄米。

三岁:多年,后同。三为虚词,泛指数目之多。

贯:侍奉,服事,后同。

女〔rǔ〕:同汝,后同。

莫我肯顾:倒装结构,即莫肯顾我,后文莫我肯德莫我肯劳用法相同。

逝:通誓,发誓,决意,后同。

去:离开,后同。

爰〔yun〕:于是。

德:恩惠,恩德。

直:通职,处所。一说通值,价值。一说正直。

劳:慰劳。

号〔ho〕:呼号,大声喊叫。

【翻译】

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再吃我的黍。多年来奉事于你,你却不肯顾念我。发誓将要远离你,去往那片安乐土。安乐土啊安乐土,这才是我好去处。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再吃我的麦。多年来奉事于你,你却不肯恩惠我。发誓将要远离你,去往那个安乐国。安乐国啊安乐国,这才是我好归宿。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再吃我的苗。多年来奉事于你,你却不肯慰劳我。发誓将要远离你,去往那方安乐郊。安乐郊啊安乐郊,谁还长久呼与号!

【解读】

《硕鼠》是一首有名的刺贪诗。诗人将贪得无厌又寡薄无情的剥削者形象地比喻为硕鼠,正如《毛诗序》中所说: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无限的憎恶、怨恨和谴责之意尽皆流注于笔端。

全诗共分三章,每章八句,皆运用叠咏章法。各章首二句以警诫的口吻比兴,让硕鼠不要无休止地啃噬农人辛苦收获的谷物,然后进一步给出原因:多年来对它的事奉不仅没有得到一点恩惠,反而是变本加厉的蚕食鲸吞。也难怪诗人会决然发誓离开硕鼠,去寻找那方安乐之土了。诗中乐土乐国乐郊三词意义类似,皆是寄托着诗人美好向往的一种象征,代表着没有剥削、人人平等、安乐祥和的一种理想社会。

《诗经》中选录的优美诗词篇章(篇七)

大车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

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榖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皎日。

【注释】

大车:大夫所乘之车。

槛槛:行车的声音。

毳衣〔cu〕:此指大夫的礼服,以毛布制成。毳,鸟兽的细毛。

菼〔tǎn〕:初生的荻。荻,多年生草本植物,生在水边,叶似芦苇,茎可以编席箔。

啍〔tūn〕啍:迟重缓慢貌。

璊〔mn〕:一种红色玉石。

奔:私奔。

谷:生存,生长。

谓:认为,以为。

皦〔jiǎo〕日:明亮的太阳。皦,同皎,光亮洁白。

【翻译】

大夫的车辘辘行驶,毳衣色如初生之荻。怎么会不思念你呢?害怕大夫不敢表露。大夫的车缓缓行驶,毳衣色如红色之璊。怎么会不思念你呢?害怕大夫不敢私奔。活着之时不在一室,死后就要埋在一坟。如果认为我不可信,我誓就像璀璨明日。

【解读】

《大车》这首诗涉及到了男女婚恋的话题。《毛诗序》认为此诗通过描写古时大夫仪容庄重、威慑人心的风范,来讽刺当时礼义陵迟,男女淫奔,大夫不能听男女之讼的社会现实。而近当代学者却多以此诗为一男子所作的情诗,认为诗中的子指男子所恋之女,所畏之事乃女子不敢和他相恋及私奔。

这两种说法的差异,很大程度上源于对诗中大车和毳衣二词的不同解释。毳本指鸟兽细毛,后来毳衣逐渐成为天子或大夫的一种毛制礼服的代称,近人闻一多则考定此诗毳衣指毛毡车篷。然而诗中对毳衣的形容用了菼璊二字,表示芦荻的菼字暗示其色泽新绿,质地通透;表示美玉的璊字暗示其色泽朱红,质地光润。考虑到这种具有多种色彩纹饰的精细织物在周时只可能为贵族专有,而毛毡车篷也无法呈现出这样的色泽和质感,此毳衣应指贵族礼服,大车也应指大夫之车。这样,后文以子指代大夫,就能使上下诗意在逻辑上一贯相承。

本诗共有三章,每章四句,前二章运用重章手法,末章相对独立。前二章首两句刻画了大夫身着华美裘服,乘车缓缓而行的情景,渲染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此后诗人以设问句表明并非自己不思念情人,只是威慑于大夫的雍容庄重的仪容,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生时不能在一起,所以诗人只好在末章发下共死之誓,并以皦日昭明其志,此情可谓拳拳在膺、令人动容。然而这也从反面体现出古人对婚姻以礼传统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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