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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的日记

发布时间: 2024.02.07

校长的日记八篇。

校长的日记【篇1】

只见校长(熊猫)左眼紫色,右眼黑色,左手紫色,右手黑色,左脚紫色,右脚黑色。

“校长。。。你,是熊猫吗?”

胆小小心翼翼地说。

熊猫校长望了望自己的身体,然后笑吟吟地说:

“难得‘难缠之班’会来看我这个老糊涂,真是欣慰啊~”

我听了可不高兴了:

“什么难缠之班,我们可是最有特色的了~”

“对啊对啊,这值得我们骄傲啦!骄傲这次说对了!”

臭美也愤愤地说。

“好好好!不说你们啦,你们功课怎么样?还好吧?”

熊猫校长不改以往的笑容。

敏感却哭了:

“校长、有、有毁容的危、危险,却还在、关心、我们~”

我们听了,也都低下头,不说话。

“孩子们!打起精神,怎么会毁容呢?你们校长毁容也是个大名鼎鼎的熊猫!”

熊猫校长缓解了气氛,摸着我的头,说。

“嗯!”我抬起头,坚定地看着校长,重重地“嗯”了一声。

激励小语:校长这么关心我们,我们应该好好学习才是!

校长的日记【篇2】

20xx年2月16日星期四天气:晴

下午有两节数学课,上完一节后却接到消息:三(2)班的数学老师生病了,让我们的数学老师去给三(2)班上一节课。这是为什么呢?还有4个班的数学老师,肯定有没课的,为什么偏偏让我们老师上?我们老师教的好?也不怎么好嘛!老师说话温和?动不动就吼人,还温和呢!难道我们这个班不重要?害的我们最后一节课又上语文,一天上了四节语文课。

真不知道校长是怎么想的!

校长的日记【篇3】

我在班里的淘气是出了名的,算是有很多次被批评,可最严重的还是被校长批评。

一二年级时,我跟钱加冕、孙温特一帮人故意闯进了校长室。我们的捣蛋念头发作了,既然来了,就该做点什么,我们大声喊叫,朝里面做鬼脸,事后立刻走人。没想到就在这时,校长来了,孙温特当了逃兵,以光速直接溜了,我和钱加冕措手不及,被校长揪出去好一顿臭骂:谁让你们乱进校长室的!这可是办公的地方!下次再这样我就在晨会上全校公布,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

!我俩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赶紧溜走了,再也不敢待在这地方。

三年级开学,学校换了新校长,样子比较和气,我以为这校长脾气还可以,但是我错了。

一天,我迟到了,到了教室,大家巳经下去做广播操了,只剩下脚受伤的孔俊赫在位置上。我也放下书包,收拾好东西坐了下来。不久,我们听到了校长的脚步声,怕又被批评,连忙躲到了讲台后。没想到校长一眼就看到了我和孔俊赫,吼道:快出来!我们只好走了出来,结果可想而知,又少不了一顿批评。

为什么这两位校长脾气都一样,没一个好的啊?

校长的日记【篇4】

校长这一称谓在新时期已经赋予了更深的内涵,校长应该是称职的领导者、高效的管理者、执著的研究者。然而,对于小学生来说,在他们的眼里,“校长”就是“小长”、“叫长”、“笑长”。

本学期第一学月工作检查三至六年级作文发现,在关于写一篇记人的文章,不少学生写了校长,学生连校长的“校”都敢写错,有的写成“小长”,有的写成“叫长”,有的写成“笑长”。我觉得很搞笑,马上把这三个学生招来,想挖掘挖掘写错的原因。

“你为什么把校长写成‘小长’?”

“我们学校不是小学校吗?既然是小学校,你就是‘小长’啦!”

“你为什么把校长写成‘叫长’?”

“我经常听到你在大会小会上叫,在学校广播里叫。有时要听,有时候不要听,一不小心,就把你写成‘叫长’了。”

“你为什么把校长写成‘笑长’?”

“我常看到你笑眯眯的,经常表扬我们,鼓励我们,我们不怕你,喜欢和你接近。”

多么天真的话语,多么耐人寻味的称呼!

对啊,校长应该是“小长”。

校长大多是从一线一步一步干出来的,是从群众中来的。校长不是什么大官,应该平易近人。当上了校长后,不能高高在上,要经常深入课堂,时时惦念着教师,千万不能摆官架子,时时刻刻把自己当成一名“小长”。

在小学,校长应该姓“小”,因为他管理的是小学教师,小学教师教的是小学生。我们的规章制度,我们的校园文化,我们的各项活动都应该根据小学生心理、生理特点来制订,来营造,来设计。

校长应该当是“叫长”。

国家的法律法规要校长去宣传,学校的规章制度要让师生入耳入脑入心,学生的不良行为要校长去制止。作为校长没有一点叫的功夫,我看不行。即使有的内容,师生不爱听,烦,但为了工作,为了事业,校长还是要去苦口婆心,直到感动师生为止。“校”还有一个读音为“jiào”,校对、校正的“校”。作为校长要有自己的管理艺术和教学特长,只有这样,才能指导学校工作,引领教师成长,使学校健康发展。

校长更应该是“笑长”。

一所学校的好坏,不能只看楼房有多少,还要看是否有一批批优秀教师成长起来。作为校长,要为教师提供成长的舞台。教师论文得奖了要为他们高兴,教师评优课获胜了要为他们喝彩,教师管理的班级成绩进步了,校长要为他们庆功。校长要及时向社会宣传教师取得的骄人业绩,要多一些鼓励,少一些批评。

人们都说:校长是思想者,是课程开发的组织者,是学校文化的传承者、经营者,是课程改革的领跑者,是教育创新实践的引领者。我看校长也是公路两旁的修车人和加油站。在课程改革的高速公路上,教师前进的车轮有可能气不足,作为校长应该给他们充充气;有可能遇到困难和挫折,作为校长应该为他们鼓鼓气;有时,说不定方向歪了,作为校长应该帮他们拨正方向盘;如果后劲不足,作为校长更应该给他们加加油。目的只有一个,让教师在成长的道路上快速前行。

校长的日记【篇5】

★校长

好几天的事情了,刚上完语文课,我在大厅里看到一个人,长的很严厉,个子很高,和我爸爸差不多高,不过,比我爸爸瘦。但,他没有戴眼镜,我爸爸戴眼镜。有一头茂密的黑发,有一双不大不小刚刚好的眼睛。比我妈妈的眼睛大,可是比我爸爸的眼睛又小,就那么大。

穿了黑色的鞋,黑色的衣服,不记得是穿了什么样子的裤子,似乎是蓝色的牛仔裤!

我看到他,就上前打了一个招呼:你好!

可是那个人没有讲话!我接着又问他:你是不是校长呀?

那个人说:我是校长!

之后,我讲了一声:哦我知道了!我这样说的时候,校长还是神情严肃。这个校长跟我们班陶龙生差不多,不爱讲话!

校长,再见!我这样说了一下,我就回到了班级。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校长。后来我很少见到校长了,偶尔几次见到校长,都看见他很严肃的跟别的小朋友说:回到班级去!嗯,回头,我要好好仔细观察我们的校长?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在哪里?

校长的日记【篇6】

呵呵,今天真的好尴尬。

3月5日不是什么雷锋日嘛,学校就让我们出去扫地,扫着扫着,校长就开始唱歌,唱学习雷锋好榜样

还说让我们一起唱。结果,几分钟过去了,校长一首歌唱完了,我们这些学生面面面面相觑,一个说话的也没有。校长尴了个大尬,唱了半天没有一个跟着唱的!哈哈哈哈哈

校长的日记【篇7】

让学生发现自己、成绩自己

-------读《校长日记》有感

钱志龙校长的公开信中两段话引人深思:

我们知道,无论老师多么细心,都不可能防止孩子受伤,但我们相信,没有摔倒的孩子学不会跑,没有窒息的孩子学不会游泳。很多大人一厢情愿地希望给孩子们提供真空般安全的成长环境,希望他们不吃一点苦,不受一点伤的长大。

但我们坚定地认为:一个孩子注定10岁该跌的这一跤,如果非要等到30岁才跌,一定会跌得更惨。我们没有人能够买到‘安全’这个礼物送到孩子手里,大人能给予孩子最珍贵的馈赠,就是教会他们怎么保护自己,怎么从跌倒的地方勇敢地爬起,怎么求助及自我疗愈,怎么在逆境中不轻言放弃,怎么在绝望中看见希望。

我们无意去细究孰是孰非。因为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每个人可能有不同的理解。不过,作为融汇中西的教育家,钱志龙博士在探索如何培养兼具国际化视野和中式人文素养的下一代这条路上,有着很深的思考,我们也一直有关注。

言语教学,即所谓的言语教学,是一种用情感语言进行说服和引导的教育方式。言教也是家庭教育中必不可少的教育方式。在教育过程中,我们强调以身作则比言传身教重要。

但是身教却不能代替言教。这主要是因为:第一,教只能告诉了女应该这样做,但是,却无法告诉子女为什么要这样做;第二,有很多教育内容,只用身教的方式是无法完成的;第三,言教可以提出更为明确的目的和具体的要求。

家庭教育中的言语教学不同于教师站在舞台上的学校教育。如果你把学校经常使用的报告和其他**搬到你家里,你一定会

失败。在家庭教育中,言传身教要以情感和理性为基础,言传身教要明确、具体、恰当。具体形式有说服、劝阻、表扬、批评、协商、讨论等。

校长的日记【篇8】

一个农民的日记读后感   蓟州孟凡生作于11月14日   日前看到一位网友的《农民日记》读后感,提到陕西省农民侯永禄(1931年生人,1940年开始写日记)写了60年的日记,记载了农村发展变化的真实情况,本人非常高兴,赶紧从网上找到《农民日记》,打开阅读。对我这种年龄与共和国同龄的人来说,对此书感到非常亲切。本人虽然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但是对过去的事情,只凭大脑回忆,总是与实际有差距的。而且对幼年、少年(即1965年以前)的事,当时了解的就不多。俗话说“纸笔千年会说话”,侯永禄的日记则是准确的记载了当时的情况,比我们只凭脑子回忆,或口头相传要客观多了。   不过日记毕竟是一种简单的记事手段,不是理论文章,对日记中记载的事情,不可能有过多的分析和解释。有过亲身经历的人看了,勾起回忆,可以正确理解,可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就不一定能真正理解当时的全面情况了。比如我们从侯永禄的日记中可以看到从生产队里分粮食的数字,有时全年人均分的很少。为什麽少,从日记中看不出来。根据我的记忆,又询问老年人得知,1961年和1962年,人称“低指标”时,我们村的口粮是人均每天八大两,每月24斤,每年288斤(解放初期的老秤是十六两一斤,俗称小两。后来改新秤十两一斤,俗称大两。有句老话形容两个人不相上下,就说他们是“半斤对八两”,就是指老秤中的小两,半斤与八两一样)。当时社员们有句顺口溜“一天八大两,出工地里躺”,意思是干一会活就饿了,大家就在地里休息。1963年后人均每天一斤粮食。当时的计划经济是统购统销。农村有余粮、自足、缺粮之区别。有一些城镇所在地的村人多地少,有些山区也是人多果树多耕地少,这些地方都算缺粮村,定量是人均每年360斤原粮(指∑さ穆笞印⒂衩住⒏吡还茸拥龋。扣除从生产队里分的部分,不足360斤的部分由国家粮库供应,给每一户都发购粮证,按月购买。那些土地比缺粮村的'土地要多一些,或土地的质量好,粮食产量高的村,扣除种子、饲料、生产队的储备粮(队里要根据余粮的多少,按比例存些粮食,以备灾荒或对本队的个别断粮户救济用,不能轻易动用,而且逐年更新,数字要上报)外,人均口粮能达到330斤到370斤之间的就算自足村,除农业税外,不交征购粮,国家也不给补发粮证。那些人少地多的村算余粮村,人均口粮380斤到420斤之间(交的余粮越多社员的口粮越多)。如果遇到大的自然灾害,自产粮食不够吃时,自足村或余粮村首先动用自己的储备粮,如果达不到330斤的,国家要发给救济粮,或者吃返销粮(庄稼是陆续收割的,打下的粮食先交国家的任务,后给社员分口粮。灾害较小开始按任务交了余粮,结果自己的口粮不够了,再返回来)。当时的人均口粮也不是按人头平均给的,吃食堂时是以人定量,大人和小孩,男女劳力,老人和壮劳力都有区别。食堂解散后,是人头无区别,人头与工分有不同的比例。规定缺粮村只能一九开,即人头占百分之九十,工分占百分之十。每人360斤中,不论男女老幼每人可分324斤。其余每人拿出36斤,全生产小队统一核算,按工分计算分配,劳动力多的户自然就分得多。余粮村最高可三七开,420斤中每人得294斤,其余的126斤汇集在一起,按工分分配。加上按人头分的部分,工分多的每人可达五六百斤,小孩多劳力少的也合三百多斤。根据余粮多少,有的二八开,有的一五八五开,有的二五七五开。总之,不论是余粮队还是缺粮队,每人每年都要有口粮三百五六十斤。   我们村是缺粮村,全年吃七八个月的粮证,八九月份国家供应的是大麦(不好吃的麦子)和粗粮,过了冬仨月,又吃粮证,多数是从东北调来的高粱,也有红薯干和玉米。我们家劳力多,当时人均每月40斤左右。那时蓟县属河北省管辖,这是当时河北省的政策,还是国家的政策,我不清楚。不过那时全国一盘棋,我想陕西省的政策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侯永禄是陕西省合阳县路井镇路一村农民,他家从生产队分的粮食少,究竟是因为地处乡镇所在地人多地少的原因,还是遭受自然灾害的原因,日记中也未详细记载。不过我想如果人均达不到国家规定的最低标准,国家会让他们吃救济粮或返销粮的。这还只是算从队里分的口粮。1961年初,中央关于农村工作的六十条规定,社员可以从集体耕地中提出一部分作为自留地,按人头分给社员,社员也可以在集体耕地之外开荒种地,这也可以补充社员的口粮。所以后来黑市上就有了高价粮的自由交易。1963年以前,我们这里的高价玉米每斤二元(那时中专毕业的小学教师每月工资三十四元五角,行政十五级的国家干部――县长每月工资120元)。1961年集体食堂解散后,黑市上出现粮食交易,说明当时有少数农民成了余粮户。1963年以后,黑市上的粮食逐步降价,后来达到几角钱一斤,说明有富余粮食的农户更多了。   有的网友可能会问,以上只能说你们蓟县在全国三年经济困难时期,最低还能每天八大两(全年288斤),难道其他地方就没有每天吃三四两或五六两的吗?我说肯定有,不要说外地,当时听说蓟县就有这样的村。但这并不是国家政策的问题,而是村干部的问题。为什麽过去在评论我国三年经济困难时期出现的饿死人现象时,有的中央首长都说既有“天灾”又有“人祸”呢,原因就在这里。前面我说的最困难的时期,国家还能保证我们缺粮村农民每天八大两,是指国家的政策规定。但是国家的政策并不是每个基层干部都能执行得好的,这就是“人祸”。那时有些先进村红旗队,村干部是那种工作魄力大,处处争上游的人。为显示本村产量高,粮食产的多,工作成绩大,搞一部分样板田让上级领导和其他村干部参观,在汇报工作或介绍经验时夸大粮食的单产和总产。甚至也有的公社(乡政府)干部也为出成绩好升官而不顾百姓疾苦,夸大虚报本地的粮食产量,对上级报喜不报忧。而上级机关是按照下面报上去的数字作计划的,不会因你吹牛而少要余粮,你自己不承认有缺粮村,上级更不可能给你补发粮食供应证了。这就有可能使缺粮村变成虚假的“自足村”,自足村变成虚假的“余粮村”,真正的余粮村则可能因交的公粮过多,成为实际上的缺粮村。   在这种“胳膊折了袖里藏”情况下,如果没有人向上级反应或告状,国家也无法对真正的缺粮户给予补助,有的生产队每人每天口粮三四两或五六两也就是必然的了。而那时的社员都被固定在本村的土地上,很少能有大的交流,也不知道上级有每人每天最低八大两的国家保障的政策,就误认为每人每天三四两或五六两也是国家的政策,也就不会有人去向上级反应这种官僚主义造成的老百姓挨饿的事件了。当然,如果上级发现了这种情况是会解决的。侯永禄在1961年元月24日的日记中就记载了这个情况。1960年吃食堂时,该村遭受严重的自然灾害,社员口粮指标人均每月15斤,三岁以下的小孩每月三斤。半年内全村死亡50人。这个情况被侯永禄的同学――省委宣传部干部雷永祥发现后,立即向部长汇报,部长找到县委书记、县长解决了问题。不但给该村三万二千八百一十二斤返销粮,还对隐瞒不报的公社干部给予处分。这就是当时的真实历史事实。现在,不要说年轻人不清楚当时的全面情况,误认为每天三四两就是国家规定的“低指标”,就是有许多过来人也不一定知道当时国家的“最低生活保障标准”是八大两。    为什麽当时会出现这种虚报浮夸的现象呢,既有干部的主观原因,也有当时的客观原因。客观上看,那时不少农村都程度不同的存在满产私分的现象。当时农村的管理体制是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即生产队、生产大队、人民公社,三层机构对农村的土地、山林、企业等生产资料拥有所有权。生产队(俗称小队)是最基层,也是单独的核算单位,直接负责土地的耕种和粮食的初次分配。交公粮,提留种子、饲料、储备粮,分给社员口粮这三个方面的工作,都由生产队长负责,可以说小队长是实权派。而生产队长又是从本队成年社员中一年一选的露水官,他们一般不想讨上级领导的好评,主要对本队的社员负责。有的队长为讨好社员,争取连选连任,在处理国家、集体、个人三者利益时,就长了偏心眼,就私分瞒产(当然,也有一些工作积极,认真,不搞满产私分的)。因为农村收割庄稼和打场晾晒都是陆续的,给社员分口粮也分多次进行。有的分十次,账上记八次,有的称一百斤,账上记五十斤,手段多样,保密性很强。这在农村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县级、乡级(公社)干部都知道有这种现象,但是究竟哪个队私分瞒报了多少,神仙也搞不清,也不容易追查和处理。那个年代报低了的也不一定都是实的,报高了的也不一定都是虚的,真实情况很难区分(当然,大跃进中的浮夸除外,那些数字一眼就看出假来)。于是就有了下面把产量报低了上面领导不相信,上级领导压着下级多报的现象。这种情况下,不仅是那些好大喜功的干部主动虚报,有些不想多报的村干部也只好被动地多报了。不过,归根到底,这种“人祸”还是当时的经济管理体制造成的。虽然在生产力低下,农村经济困难的情况下,计划经济,平均主义,对于组织大家克服困难共度难关,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但它的弊病,也产生了一定的复作用。随着农业生产力的提高,应该进行改变。改革开放后,农村土地承包给农民个人耕种,改变了粮食的统购统销制度,就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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