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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记》的读后感

发布时间: 2024.04.17

《金锁记》的读后感8篇。

本文为工作总结之家推荐专题“《金锁记》的读后感”相关内容。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1

曾有人说过,张爱玲笔下的女子都带了些许戾气,但又苍凉而无奈。黄金枷锁,困住女子一生,七巧又有什么错呢?她只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女子,奋力挣扎而不得的女子。

三十年前,一个有月亮的晚上,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凄凉的月,悲惨的人,注定是一场伤感的结局。每次读七巧,总不免想起《红楼梦》中的邢夫人,一个尴尬人,嫌隙人。一朝嫁入豪门,外人眼羡,只道安享荣华,实则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婆婆、妯娌皆出身名门,再怎么平等对她,总不免有大家闺秀盛气凌人的做派,而她始终无法融入她们。在偌大的家族中,她没有朋友,没有知己,守着一份没有希望的爱情,只能在鸦片中放逐自己。更绝望的是,在那个以夫为天的社会,残疾的丈夫就像垮塌的天,只能她用自己瘦弱的手臂苦苦支撑。决绝而激烈的人往往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她不得不竖起全身的刺去攻击身边有任何潜在威胁的人。

尽管七巧像一只乱蹿的刺猬,似乎所有人都是仇敌。可哥嫂上门求助的时候,她并没有拒之门外。对于钱财,她就像保护自己领地的母狮,凶狠而霸道,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一次,她却淡然了。虽然她的哥哥就是她婚事的撺掇者,她一切不幸的缔造者,终究还是抵不过血浓于水的亲情,证实其天性未泯。

张爱玲永远都喜欢给笔下的女子割开一道伤,只流血不结痂,汩汩鲜血,是对他人的报复,也是对自己的残忍。明知季泽不是个好人,明知没有结果,依然义无反顾,投身其中,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长久的压抑与枷锁换来的荣华不允许自己装糊涂。斥退了季泽,也破碎了自己多年编织的梦。苦了太久,鲜血渐渐凝固,最想拥抱的还是有形的物质,而非虚妄的理想,人之常情,无可厚非。那些只懂梦幻爱情不知贫贱事哀的,只是现今狗血的偶像剧。

一直在想,要是七巧真嫁给了一个普通人,肉店的朝禄或是沈裁缝的儿子,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为小小的生计烦恼,没有猜忌,没有压抑,说不定会更幸福。哪像如今,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又亲手摧毁了儿女的未来。她没有人性?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天下被命运捉弄的只有她一人,只能如此来换取心底的平衡。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当长安成为另一个七巧,这悲剧是否又会重新上演?

三十年前的人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被命运捉弄的又何止七巧一个?无论是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摩登女郎,还是偏僻乡村逆来顺受的劳作着的妇女,那个时代的女子总是被任意支配与戏弄。当女子的青春渐渐蒸发,美人迟暮,似落花,散落天涯。

眼角的一滴泪,懒怠去揩拭,渐渐也就自己干了。

幸福的人不应责怪七巧,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她的屈辱与不平,天真的说教苍白无力。不幸的人更不应责怪她,同是沉沦苦海,更应理解她的不易。很多人总喜欢对别人苛刻挑剔,从道德上挖苦讽刺,不如去感知七巧的痛苦,设身处地为她想想。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2

有人说,没有面包的爱情是寒酸的,没有爱情的面包是索然无味的,当两者不可兼得的时候,许多人选择了面包。在她们的眼里,爱情是卑微的,所谓“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是也。民国才女张爱玲的《金锁记》,把金钱与爱情的关系,演绎到了极致。

姜公馆的二少奶奶曹七巧,原是开麻油店的女儿,嫁给了姜公馆残废的二少爷。为了等着公婆和丈夫死后分家产,她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苦熬时光。常年的性压抑,使她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先是说话不分轻重,随口乱说。比如早上去向老太太请安,她因为抽烟去晚了,倒说:“怎怪我不迟到——摸着黑梳的头!谁叫我的窗户冲着后院子呢?单单就派了那么间房给我,横竖我们那位是活不长的,我们净等着做孤儿寡妇了——不欺负我们,欺负谁?”看到未出嫁的小姑,也不放过:“大嫂你来看看,云妹妹的确瘦多了,小姐莫不是有了心事了?”然后窜托“老太太写信,叫他们早早把云妹妹娶过去吧”。满口无遮拦的抱怨,不当的言辞,家里上上下下都不喜欢她。

即便如此,那时她的性格还没有完全被扭曲,性情中还有柔软的一面。她爱着三少爷季泽,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流泪,那是真情流露。见了她哥哥,“嘴里虽然硬着,熬不住那呜咽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一上午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发泄了出来。”一方面恨哥哥为了高攀,把自己嫁给了这么一个废人,另一方面又金的银的接济娘家人。

好容易熬到了公婆谢世,丈夫也死了,可以分家自己支配财产。她知道这份家私来得不容易,是她拿青春换来的,所以特别看重,对谁都提防,曹七巧,自己给自己用金子造了一副枷锁。尽管深爱季泽,因为疑心他贪图自己的家产,她不惜又一次牺牲自己的“爱情”,把季泽赶出门去。不仅如此,她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干涉起孩子的生活和婚姻来。为了限制女儿长安的行动,她给长安裹脚。当时已经是民国,不时兴裹脚了,她仍然反其道而行之。后来为了面子,送女儿进学堂,“不上半年,脸色也红润了,胳膊腿腕也粗了一圈,”可是,上学堂之事,因为她的无理取闹,结果不了了之。长期不正常的生活,使长安越来越来像她了——“渐渐放弃了一切上进的思想,安分守己起来。学会了挑事非、使小坏、干涉家里的行政------她单叉着裤子,岔开了两腿坐着,两只手按在胯间露出的凳子上,歪着头,下巴搁在心口上凄凄惨惨瞅住了对面的人说道:‘一家有一家的苦处呀,表嫂——一家有一家的苦处!’”七巧因为害怕别人图谋她的钱,长安的婚事被高不成低不就地耽误了下来,到了近三十岁时,好容易有人看上了她,七巧从中百般干扰,骂出极难听的话,最后使女儿长安的婚事告吹了;她的儿子呢?在外面赌钱、捧戏子,后来竟逛起窑子来,只好手忙脚乱地替他娶亲。刚娶回来的新媳妇,七巧竟当面挖苦,说出的话极是难听:“你新嫂子这两片嘴唇,切切倒有一大碟子。-----当着姑娘们,我也不便多说——但愿咱们白哥儿这条命别送在她手里。”言下之意,说新娘子性欲强。作为婆婆,竟能说出如此不堪的话?她还到处向人诉说着新媳妇如何如何笨,百般侮辱。为了折磨新媳妇,她让儿子整夜给自己烧烟,当着丫头、老妈子的面,盘问儿子和媳妇之间的秘事,再说给别人听。好好的儿媳妇,忍受不了这样不正常的生活,很快就死了,之后,她把儿子的妾扶了正,不上一年也自杀了。从此,儿子长白不敢再娶了,女儿也断了结婚的念头。

七巧“三十年来带着黄金的伽,她用那沉重的伽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我们在恨她的同时,也会为她流下眼泪。这是金钱统治下的又一个牺牲品,曾经是那么一个活生生的、天真泼辣的女人,“十八、九岁做姑娘的时候,高高挽起了大镶大滚的蓝夏布衫袖,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上街买菜去,喜欢她的有肉店里的朝禄,她哥哥的结拜兄弟丁玉根、张少泉还有沈裁缝的儿子------”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一步一步被变成了“鬼”,无情的社会,给我们开了一个真实的玩笑。

如果说,曹七巧为了金钱嫁入“豪门”,是被逼无奈的,那么今天,在金钱成了女孩择偶的首要条件下,有多少女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不惜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尊严?当年只有二十多岁的张爱玲,用细腻辛辣的笔触,为我们塑造了曹七巧这样一个典型的文学形象。相信这个形象,永远不会因为时代的发展而泯灭,因为,越来越物质化的世界,造就着越来越物质化的女人。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3

说那曹七巧,一出场就是个悲剧身份,竟被个丫鬟看低了去。话说那个时候的阶级划分太过明显,连丫头片子都看人服侍,也让人愤懑。心想着长白与长安的一生被个老妈子白白的给耽搁了,委实觉得憋屈。及可悲的几个人物,张爱玲对人物心理的拿捏甚为到位,应该是深受《红楼梦》影响的文人,她的文字处处可以看到红楼的身影,似处处有珠玑。

曹七巧三十年来带着黄金的枷锁,于我们,谁身上没有背着各种各样的枷呢?说好听点那叫梦想,实现梦想的那叫扶摇直上,一辈子徒于空背着个梦过日子的,那梦渐渐的就成了枷,锁的人太紧,逼得人太急,终是害人又害己。

曾经被人问起,你的愿望是什么?我天真的回答道:“很简单的,我只想要个幸福的家庭。”提问者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不简单啊,你的愿望其实是所有人愿望的最终归宿啊。不知从何时起,我就背着这个枷一直在人群中寻寻觅觅,总盼着能觅到一个可以给我幸福的人,我对幸福的定义并不高,开心才是硬道理,可是觅到了,却踽踽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大抵是因为怕,怕,怕这么容易就实现了它,到显得我的梦真的就过于简单了吧。这个枷它锁不住我,我却也不愿将它放下,有梦想才会有希望,希望都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4

曾有人说过,张爱玲笔下的女子都带了些许戾气,但又苍凉而无奈。黄金枷锁,困住女子一生,七巧又有什么错呢?她只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女子,奋力挣扎而不得的女子。

这篇小说记录了一个发生在19世纪初旧上海女子身上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七巧是麻油店人家出身的地位低下的女子。她大哥为了攀附权贵,把她嫁给了当地的一户大户人家—姜家七巧的丈夫从小就是残疾。七巧的为人十分泼辣、刻薄,再加上嫁了个废人,便特别不招姜人待见。于是她便不停地反抗,这样她在别人眼中可就算得上臭名昭著了。过了几年,她的丈夫、婆婆相继去世。姜家便分了家,七巧脱离了这个封建大家庭,带着儿女搬到外面住。然而她的生活并没有好很多,相反她的下半生过得十分悲哀:三爷姜季泽来找她,她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骗钱的把戏,葬送了自己的爱情;儿子成家后,由于嫉妒儿媳,她把儿媳活活气死了;女儿在30多岁的时候好不容易找了个人家,她偏从中搅和,断送了女儿的一段好姻缘……最后,这个不幸的女人在郁郁中死去。

在这篇小说中曾多次提到了月亮。月亮是凄凉的象征。月亮的变化也折射出了人物内心的变迁。开场时的月亮是“那扁扁的下弦月,低一点,低一点,大一点,像赤金的脸盆沉下去……”这预示着一个没落时代的一个没落的家族;“模糊的状月,像石印的图画”,这是七巧女儿长安眼中的月;“彰影绰绰的乌云里有个月亮,一搭黑,一搭白,像个戏剧化的狰狞的脸谱”是七巧眼中的月;“今天晚上的月亮比哪一天都好,高高的一轮满月,万里无云,像是黑漆漆的天上的'一个白太阳”,是七巧儿媳眼中的月。

张爱玲永远都喜欢给笔下的女子割开一道伤,只流血不结痂,汩汩鲜血,是对他人的报复,也是对自己的残忍。明知季泽不是个好人,明知没有结果,依然义无反顾,投身其中,吃了多少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长久的压抑与枷锁换来的荣华不允许自己装糊涂。斥退了季泽,也破碎了自己多年编织的梦。苦了太久,鲜血渐渐凝固,最想拥抱的还是有形的物质,而非虚妄的理想,人之常情,无可厚非。那些只懂梦幻爱情不知贫贱事哀的,只是现今狗血的偶像剧。

一直在想,要是七巧真嫁给了一个普通人,肉店的朝禄或是沈裁缝的儿子,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为小小的生计烦恼,没有猜忌,没有压抑,说不定会更幸福。哪像如今,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又亲手摧毁了儿女的未来。她没有人性?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天下被命运捉弄的只有她一人,只能如此来换取心底的平衡。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当长安成为另一个七巧,这悲剧是否又会重新上演?

三十年前的人死了,然而三十年前的故事还没完。被命运捉弄的又何止七巧一个?无论是十里洋场,纸醉金迷的摩登女郎,还是偏僻乡村逆来顺受的劳作着的妇女,那个时代的女子总是被任意支配与戏弄。当女子的青春渐渐蒸发,美人迟暮,似落花,散落天涯。

眼角的一滴泪,懒怠去揩拭,渐渐也就自己干了。

幸福的人不应责怪七巧,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她的屈辱与不平,天真的说教苍白无力。不幸的人更不应责怪她,同是沉沦苦海,更应理解她的不易。很多人总喜欢对别人苛刻挑剔,从道德上挖苦讽刺,不如去感知七巧的痛苦,设身处地为她想想。

读完全文,我七巧的感觉不是厌恶,更多的是同情与可怜。生活在那样一个没落的时代是不幸的,七巧所受到的种种不公正的待遇也不是她能逃避的,所以她只有选择反抗——以自己的方式。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5

有人说,张爱玲是一个传奇,她写尽了大上海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最早接触到她的作品,便是那一道白玫瑰与红玫瑰的永远没有答案的选择题。再后来,便是战火纷飞中流苏与柳原的倾城之恋,芬芳却沉重的第一炉沉香屑,以及苦却不能忘怀的茉莉香片。每个故事都令我感慨万千,记忆最深的便是那《金锁记》。

七巧带着沉重的黄金枷锁,一点一点地慢慢将自己杀死,而在她害死自己的同时,又用这枷锁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儿子。这个美丽而又悲哀的女子,就像一只美丽炫目的蝴蝶忽然被制成了标本,定在了门上,鲜艳而凄凉!她有爱,那个眼眸如水仙盆里清水养着的黑石子般明亮的黑眼男子,曾使她心里荡起了多少的涟漪,只有她自己知道吧!她也有恨,恨哥哥嫂嫂的爱财如命,不论死活便硬将她塞给一个半死不活的骨痨病人,让她还在梦幻之际就被推下了悬崖,甚至来不及呼救一声。她更有愧,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她亲手扼杀了他们如花的生命!或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当初那个错误的婚姻一开始就造就了两代人的灾难。对于七巧,也只有在弥留之际才能卸下压迫她一生的黄金枷锁。

生命的过程是开花的过程,七巧的花过早地谢了吧,未待烈艳却已凋零。她也许并不欣赏她的花,所以她没有好好照料,而当她终于意识到这花也曾经美丽过时,一切都晚了,过了花期,只能凋零了,她的一切觉悟,都像下半夜的昙花,太迟了。

每个人都是一朵花。请自我欣赏,自我珍爱,让生命之花用开不败。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6

蝴蝶,颤动了翅膀,彼岸下起了雨,蝴蝶不必过沧海,一样拍遍阑珊。这是我首先想到一个比喻。许安华、王安忆、焦媛三个独特的女人是张爱玲手中这只名为曹七巧蝴蝶的一个个独特动作,可是如果蝴蝶不是蝴蝶,换成蛾子--它遵循着蝴蝶路线一路成长,直到脱茧而出,发现自己是一只蛾子,你能否想象自己在彼岸的这场风暴会是场怎样的坏天气?

我们咕咕坠落的这个世界,并没因我们出生变得天真,特别是在道德老饕们的乐园,三人行必有你师,主动、积动地教你是对是错,例如绑小脚是对的(大家闺秀就这样),爱你爱的人错的(他是你三叔)。而很不幸,你没有和邻居张裁缝的孩子成婚,她们说如果成了生几个孩子他也许会真心爱上你.一点点。你嫁入了姜家,婆家的老太太仿佛就是个校长,你生活就无尽考试,考验出来的成果都一样,三从四德不温不火,只是你的功课比较重,你的道德四级考题--你的丈夫肌肉天生无力,仿佛坐麻时的大腿,这却是你唯一能亲近的男人。它存在,却是死的,好比他留给你的钱,死的,那时的寡妇才算真正的剩女,永远地剩在爱的旁边--而按他们的规矩,你尸骨未寒,他们还会在你名字之前刻上一个深深地姜字,至死不渝。

只要你稍有差池,每个人都能抽称你的不足,七巧仿佛一个思觉失调者,无论善意、恶意的一言半语,她都过电般接过话头,却刹那间像老太太裹脚布一样把话拉得又臭又长,妯娌们尝试容让,最后难免皱起眉头背过面过去,才会发现语丝已经紧系于咽喉.这么美丽的焦媛那么渴望那么表达,我却如坐在于发射往异空的火箭般,惶恐地压在靠背。她的尖刻、她的阴暗却巧妙地被花枝招展得过火的肢体语言盖住了,直到下半场.

问君能有几多愁,时光是把杀猪刀。下半场,臂,因老而颤抖,脚步,因老而踟蹰,曹七巧,因老而扭曲。但一瞬间,一种真切的释怀油然而生--她破茧而出了,时光仿佛是个大法师,撕破了画皮,露出附体恶灵本来面目--她不是老了,她只是活出了本来应有的样子。你的一些情绪终于找到了恰当的出口,可以放心去恨了。无需再念记开场时,茫然无知的她,而是想起第二幕开始时,同一句对白已经变得老练泼辣。恨她,恨她终于成为了她所痛恨的老太太。

柏杨先生说:奴才政治、畸形道德、个体人生观和势利眼主义,应构成酱缸的主要成分…他口中传统文化下的生活就是一个大酱缸,值得需要补充的是,人们难道不知道这是酱缸?成为一个酱缸之前它还是一根狼牙棒,避免落入酱缸的人们就像壁虎一样拼了命往上怕,割破破了皮肉,流出了血肉,棒子底盘才积满了这些新鲜养料成为不知谁的盛宴.

七巧没有选择权,她被命运左右,成为了另一个老太太,她有了选择权,却不会跟女儿说如果你是一滴水,你是否滋润了一寸土地?如果你是一线阳光,你是否照亮了一份黑暗?如果你是一颗粮食,你是否哺育了有用的生命?也没有人对她说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她只会对女儿说,男人都一样,就是看中你的身子。她左右女儿的命运,使她去不了自己的重心。

在这份巨大得苍凉的恨意,使得三叔找七巧意图骗取她财物时,我更愿想像她们是更老了才相会的,老得可以一整夜的.拥抱不做他事,老得让一整夜长发的在抚摸中变白,任凭背德的阴影、爱情的光辉、时代的鸦片烟气薄薄地环绕。此时此刻的两人,摩擦肌肤苍老的纹理像开闸的消防栓一样喷薄爱情。至死不渝。出自法令纹深绕的口中,是最有法律质感的,毕竟,死神就在床伴。

焦媛诠释的七巧得过分地精明,凡事应察不应尽,至算则近魔。她几乎无一刻真正被骗,面对别人一步一步算计伤害,她仿似条毒蛇般妖媚兴起地任着蜘蛛、蝎子、毒虫噬咬灌毒,默默等待着,等待着自己过足毒瘾,吸足毒液致命反噬.因自己的软弱原谅别人的软弱是一种慈悲,因自己的软弱欺凌她人的软弱是一种残忍,犀利的动静使得尹子维饰演的三爷,乃至幕后的老太太都显得像个幼稚孩童,她身边的悲剧就是毒后的乐园。

猜想张笔下的七巧,那一份毒本是千锤百炼九死一生如蝉翼一样轻薄锐利的,舞台上的她却像装满了手持AK-47、绑满了C4般肆无忌惮。放佛她就是命运的共谋,共同进军这个大哥无能,二弟肌无能,三弟礼教无能的书香富贵之家--作为最后的终结者。她说三十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谎言。人情如纸薄,别人忍着不发的正是这一道纸枷锁,每个人都知道轻撕可破,但每个人惧怕撕破有那不知怎样的后果,即使那个像审判官的老太太已死--她的渴望,也许简单得如同最后的对白所言抽我,抽我,抽我,狠狠地抽我.

焦媛在访问中说,七巧这个角色很难把握,因无论年龄、性格都离她的自己甚远,只有第一场是比较贴近她实际,而这第一场戏,她出场不足三分钟,只有一句对白,天真、迷惘而甜蜜的一句:人呢?

那一刻,模糊记得剧情的我天真地想到:当你老了,谁来爱你?

《金锁记》的读后感 篇7

张爱玲不仅是一个天才作家,还是一个慧心独具的服饰设计师,她用自己对服装的独到见解,改良了中国的旗袍,引领了时尚的潮流。她的艺术审美眼光非常超前,所以她极其注重她笔下人物的穿着打扮,我们能够清楚的看到,她笔下的人物形象的服装饰品非常契合人物的性格,甚至与故事的发展脉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通过那些服饰,可以看清一个人、看透一个故事,甚至明晰整部作品所蕴涵的深意。通过服饰,我们也能看清张爱玲心中的女性形象。

以《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为例,来探寻一下张爱玲《金锁记》中的服饰与女人。将故事中的曹七巧与白流苏对比可知,她们都是一个以年轻的身体换取一个物质上可靠的将来。曹七巧嫁给了软骨病人,戴上了金锁,金钱对于她来说是让她安心生活的靠山,但更是将她身心禁锢,不得自由的枷锁,她本来年轻的、富于情感的心逐渐枯萎,变成了一片荒地,一口枯井,一个怎么填也填不满的沟壑。她永远不能填满心里的饥荒,那黄金枷锁不仅封锁了自己,还用那沉重地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正如傅雷先生评价《金锁记》是所说的:情欲的作用,很少像在这件作品里那么重要。爱情在一个人身上不得满足,便需要三四个人的幸福与生命来抵债。其实这样的评价是再适合曹七巧不过的了。

文章中可以看出,《金锁记》是在时间上展现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是怎样变成一个害人害己的疯子的。这个过程,可以通过曹七巧三十年来的服饰变化看得很清楚。

曹七巧第一次出现在读者眼前时,是这样的的装扮:

(曹七巧)一只手撑着门,一只手撑了腰,窄窄的胸口里垂下一条雪青洋绉绸手帕,身上穿着银红衫子,葱白线香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瘦骨脸儿,朱口细牙,三角眼,小山眉

曹七巧是一个很喜欢打扮且善于打扮自己的人,她看见家中女眷脸上擦的猴子屁股似的,她猜是北边规矩,觉得乡气。七巧衣衫上的线香滚也是当时时髦的滚边方法:在衣服的边缘窄窄地滚上一条边,取代了早年曾经大为流行的大镶大滚。服饰的颜色有银红、葱白、雪青、闪蓝如意,色彩的精心搭配既明朗又富于层次感,衣衫的主体颜色银红透红年轻女性的心底的温情来。曹七巧刚嫁到姜家几年,有了两个孩子,软骨病的丈夫使她对婚姻极端失望。然而,越是感情匮乏,就越是需要情感的温暖。她爱上了自己的小叔子姜季泽,认为命中注定她要和季泽相爱,只要看见他,就总是不由自主地要接近他,但季泽抱定了宗旨不惹自己家里的人,对她若即若离,结果曹七巧对季泽的厌恶。此时的七巧是情感上的匮乏者,她的痛苦是想爱而不能爱,同时她又是情欲的奴隶,她的内心空虚而焦急,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填满。

十年后,守了寡的七巧终于迎来了她嫁到姜家后一切幻想的集中点分家的日子,这一天,她的穿着是这样的:

七巧穿着白香云纱衫,黑裙子,然而她脸上像抹了胭脂似的,从那抹红了的眼圈儿到烧热的颧骨。

她穿的和素净,白衣黑裙,孝服似的,但内心的焦急和兴奋并未被掩饰住,从那抹了胭脂似的脸上流露出来。这一时期,七巧对爱情的狂想转化为对金钱的渴望,服饰也从鲜明艳丽转变为肃穆森然。这一次,她以肃穆的装束出现在众人眼前,既要让别人从她的肃穆中感受到她的争取的力量,又要用这种肃穆来坚定自己的决心:一定要不遗余力地获取金钱。除了金钱之外,她真的变得一无所有了。亲情、爱情如潮水般退去,苍白坚硬的岩石露了出来,此后,她的心彻底变成了白色的荒漠,在自己冰冷的家中一分一秒地度过漫长的岁月。

长期的情感上的匮乏和压抑终于使七巧变成了一个古怪、乖戾、变态的疯人。小说中有两处用疯人二字来形容老年时期的七巧:七巧有一个疯子的审慎与机智。她出现在女儿的未婚夫童世舫眼前的装扮,尤其像个疯子:

世舫回过头去,只见门口背着光立着一个小身材的老太太,脸看不清楚,穿一件青灰团龙宫织锻袍,双手捧着大红热水袋,身旁夹持着两个高大的女仆。门外日色昏黄,楼梯上铺着湖绿花格子漆步地衣,一级一级上去,通入没有光的所在。世舫直觉地感到那是个疯人无缘无故的,他只是毛骨悚然。

此时,七巧是自己家的主人,财富的拥有者和绝对控制者,但这个家庭的所有人都生活在一团黑暗之中,黑暗腐蚀着她日渐孤独的灵魂,也让她们的女儿都成了不健康的人。她的家是一级一级没有光的所在,一个阴郁的、黑暗的、没有光明、没有梦想、没有希望的地方。七巧的服饰变化正是她一生的写照:颜色上,由红到白道黑,色彩从鲜艳到灰暗;款式上,从年轻时的明朗、时尚,到老年时的肃穆森然,暗示着她的生命一点一点地变得枯萎、灰暗。

通过《金锁记》,我们可以看到张爱玲对人物服饰的细腻描绘。一个女人,服装是最好的掩饰亦是最显露的情绪,一部离不开女人的小说,同样也离不开服饰的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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