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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古诗

发布时间: 2022.10.06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集锦13篇。

中国是一个诗词的国度,在我国历史上曾诞生过很多杰出的诗人,为了加强我们的人文修养,我们可以欣赏学习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古诗词,它是中华民族传统道德之根,是我国民族文化的精髓,有哪些白居易的古诗词让您念念不忘呢?栏目小编已经为大家整理好了“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希望栏目小编收集的这些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1

优稳四皓官,清崇三品列。伊予再尘忝,内愧非才哲。

俸钱七八万,给受无虚月。分命在东司,又不劳朝谒。

既资闲养疾,亦赖慵藏拙。宾友得从容,琴觞恣怡悦。

乘篮城外去,系马花前歇。六游金谷春,五看龙门雪。

吾若默无语,安知吾快活。吾欲更尽言,复恐人豪夺。

应为时所笑,苦惜分司阙。但问适意无,岂论官冷热。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2

孟夏百物滋,动植一时好。麋鹿乐深林,虫蛇喜丰草。

翔禽爱密叶,游鳞悦新藻。天和遗漏处,而我独枯槁。

一身在天末,骨肉皆远道。旧国无来人,寇戎尘浩浩。

沉忧竟何益,只自劳怀抱。不如放身心,冥然任天造。

浔阳多美酒,可使杯不燥。湓鱼贱如泥,烹炙无昏早。

朝饭山下寺,暮醉湖中岛。何必归故乡,兹焉可终老。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3

渭水绿溶溶,华山青崇崇。山水一何丽,君子在其中。

才与世会合,物随诚感通。德星降人福,时雨助岁功。

化行人无讼,囹圄千日空。政顺气亦和,黍稷三年丰。

客自帝城来,驱马出关东。爱此一郡人,如见太古风。

方今天子心,忧人正忡忡。安得天下守,尽得如袁公。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4

衰病四十身,娇痴三岁女。非男犹胜无,慰情时一抚。

一朝舍我去,魂影无处所。况念夭札时,呕哑初学语。

始知骨肉爱,乃是忧悲聚。唯思未有前,以理遣伤苦。

忘怀日已久,三度移寒暑。今日一伤心,因逢旧乳母。

与尔为父子,八十有六旬。忽然又不见,迩来三四春。

形质本非实,气聚偶成身。恩爱元是妄,缘合暂为亲。

念兹庶有悟,聊用遣悲辛。暂将理自夺,不是忘情人。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5

人言百果中,唯枣凡且鄙。

皮皴似龟手,叶小如鼠耳。

胡为不自知,生花此园里。

岂宜遇攀玩,幸免遭伤毁。

二月曲江头,杂英红旖旎。

枣亦在其间,如嫫对西子。

东风不择木,吹喣长未已。

眼看欲合抱,得尽生生理。

寄言游春客,乞君一回视。

君爱绕指柔,从君怜柳杞。

君求悦目艳,不敢争桃李。

君若作大车,轮轴材须此。

全文赏析

“人言百果中,唯枣凡且鄙,皮皴似龟手,叶小如鼠耳。”一开始,诗人似乎只是客观地陈述了当时人们对枣树的普遍看法:“在各种果树中,唯有枣树平凡而又低贱,原因是它树皮裂,像冻裂的手,树叶细小,像老鼠的耳朵。”诗人以“龟手”的丑陋,鼠耳的猥琐来刻画枣树,描绘得很真实,也很形象,仿佛意在突出它的“凡”和“鄙”,引起读者对它的厌恶。前面冠以“人言”,就显得既不足信更值得怀疑。

诗人巧妙地利用了读者的这种模糊的感觉,为最后的急转直下,凭空出奇作好了铺垫。

“胡为不自知,生花此园里,岂宜遇攀玩,幸免遭伤毁。”这四句是前一部分的递进和展开。诗人先以一种指斥和嘲讽的口吻批评枣树“怎么这样没有自知之明,在这杏园中开花呢?”唐代科举习俗,新中的进士都要到杏园设宴游玩。园内佳木云集,景色秀丽。因此诗人嘲弄它不该到此争芳斗艳,以贻笑大方。诗人在这里抒发了自己心中愤激的感情。那些气焰炙人的达官显要,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外表雍容华贵,内心却空虚肮脏。诗人踯躅其中,不免有力单势孤之感,同时更有对这些人的深深的蔑视。这里的嘲讽是一种清晰的反嘲。接着,诗人笔锋一转,又对枣树进行安慰:“哪里适宜人们攀折赏玩,不过也幸而免遭伤害毁坏。”诗人对枣树孤独寂寞不受赏识的际遇表达了自己的同情,愤激之余,借道家“无所可用,安所困苦”的消极思想以自慰。

诗人在《云居寺孤桐》中表达了类似的思想:“直从萌芽拔,高自毫末始,四面无附枝,中心有通理。言寄立身者,孤直当如此。”诗人后期避祸全身,大约和这种思想是有一定关系的。

“二月曲江头,杂英红旖旎;枣亦在其间,如嫫对西子。”曲江即曲江池,在长安城东南,是唐代著名的风景游览区,与杏园相距不远。诗人将读者引出杏园,拓宽视野,在更大的范围上进行比较,以加深主题。“早春二月,曲江池畔,百树生花,风光旖旎,枣树孤立其间,犹如嫫母和西施相对而立。”古人常以嫫母和西施作为丑、美两极的象征。诗人把枣树置于婀娜多姿、争芳斗艳的二月春树的环绕中,更加衬托出了它的丑陋、卑琐,以及它立身尴尬的情形。这是继开头的贬抑后的进一步的渲染,通过鲜明的对比形成强烈的艺术效果。同时,它也引起读者的翩翩联想,在阳光明媚、春意盎然的曲江池畔,一个衣衫褴褛,形容猥琐的士子走在一群衣着华丽、神采飞扬、笑语喧腾的才子仕女中间,那是很奇特的一种场面。以上是这首诗的第一部分,它通过议论、反问、对比等手法,突出枣树的平凡、低贱、丑陋。

“东风不择木,吹煦长未巳。眼见欲合抱,得尽生生理。”如果说此前诗人对枣树的同情还隐约闪现在对枣树的贬抑中,那么,从这里一开始,诗人就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对它的喜爱之情:“东风却谁也不嫌弃,不停地吹拂让它生生不息,很快便成了合抱的巨树,它按照自己的天性完成了自己。”诗人的语气尽管十分平淡,感情色彩也很淡薄,但却含着一种傲然自爱之气。无论人们的鄙视,嘲弄,枣树不会枯萎,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自然之性,它顽强地生长,在沉默和孤寂中壮大,以旺盛的生命力抗击着与它对立的世界。

“寄言游春客,乞君一回视。君爱绕指柔,从君怜柳杞;君求悦目艳,不敢争桃李;君若作大车,轮轴材须此。”这里形容温柔婉顺的媚态。在白居易的诗中,绕指柔多用于贬意,以讽刺那些苟合曲从的小人。如在《李都慰古剑》一诗有:“至宝有本性,精刚无与俦,可使寸寸折,不能绕指柔。”诗人说:“游春的人们,请你们回头看一眼:假如你们喜爱柔顺的媚态,请你们去观赏柳树杞树,假如你们追求悦目娇艳,那么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桃树李树,如果你们要制作大车,作轮轴的却必须是枣树的树干。”在这里,诗人使用排比句式,语气促迫,一改前文那种舒缓的节奏。诗人先柳杞后桃李,将人的视线引开,然后陡然一转,如飞瀑直下,惊心动魄,点出全诗的主题。

既出人之意料,又在情理之中。读者惊叹之余,又反思前文,顿悟柔顺的柳杞,娇艳的桃李,实在是徒具外表,不足大用,而外平凡却质地坚密。枣树才是真正能担负重任的伟材。

与白居易的众多咏物诗一样,这首诗也蕴含深刻的寓意,或在感叹身世,或在哀怜同道,或指讽权贵阀阅,或存心帝王回顾,或在演绎诗人对人生的观察,或兼而有之。就诗歌自身的内容来看,它主要抒发一种对人们屈没贤材,争逐虚名的不满与愤慨,并劝谕执政者能明察贤愚,以使有志之士得效轮轴之材,肩负起治国的重任。这是一首哲理诗。枣树平凡鄙陋,其身多刺,其貌不扬。它生在繁花似锦的杏园中,更令游春之客鄙弃。诗人的价值观却与众不同,认为枣树虽然不如柳杞柔可绕指,不如桃李赏心悦目,但“君若作大车,轮轴材须此。”对以貌取人的做法提出了批评。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上是十分成功的。从总的结构上看,诗歌采用了先抑后扬、欲取先与的写法,即所谓“卒章显志”。这种结构在讽谕诗中多有使用。其次是采用对比手法。全诗不仅有同物的对比,如柳杞桃李与枣树的对比,嫫母与西施的对比,也有物与景的对比,如枣树与杏园的秀丽、与曲江池的旖旎风光的对比,也有自身的对比,如枣树外貌的丑陋与内在秀美的对比。通过对比,枣树的形象变得更加突出鲜明,产生了很好的艺术效果。在语言上,这首诗除了具有平淡浅易的特色外,还具有用字精确、刻画细致等特点。

写作背景

元和二年(807年)白居易由盩厔县尉迁翰林学士。次年五月,授左拾遗。一时间,诗人似乎仕途通达,春风得意,大有知遇之感。同时,也自以为有了臣世济国,一展鸿图的机会。于是他终日“食不甘味,寝不遑安”,勉力于“有阙必谏,有违必陈”。以至任职一月,既“谏纸忽满箱。”然而,他的尽忠职守,直言敢谏,并不被统治者所欣赏。宪宗皇帝就对他深怀不满。同时,他的孤傲的性格,不畏豪强的激切言论,也深遭权贵的嫉恨。因此,他常常感到苦闷和孤寂。

正如他在《长安正月十五》中写到的:“喧喧车骑帝王州,羁病无心逐胜游。明月春风三五夜,万人行乐一人愁。”从政愈久,他对黑暗的现实政治了解愈深,对权贵豪门专权,贤士才俊屈沉下僚的不合理现象就愈加不满:“悲哉为儒者,力学不知疲。读书眼欲暗,秉笔手生胝。十上方一第,成名常苦迟。”“沉沉朱门宅,中有乳臭儿。……手不把书卷,身不擐戎衣。二十袭封爵,门承勋戚资。”(《悲哉行》)《杏园中枣树》这首诗大约就是在这种思想背景下写出的。杏园,在长安城南朱雀门街东第三街通善坊,和曲江相连,为当时新进士宴游之所。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6

尘架多文集,偶取一卷披。未及看姓名,疑是陶潜诗。

看名知是君,恻恻令我悲。诗人多蹇厄,近日诚有之。

京兆杜子美,犹得一拾遗。襄阳孟浩然,亦闻鬓成丝。

嗟君两不如,三十在布衣。擢第禄不及,新婚妻未归。

少年无疾患,溘死于路歧。天不与爵寿,唯与好文词。

此理勿复道,巧历不能推。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7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全文赏析

初降的霜轻轻的附着在瓦上,芭蕉和荷花无法耐住严寒,或折断,或歪斜,惟有那东边篱笆附近的菊花,在寒冷中傲然而立,金粟般的花蕊初开让清晨更多了一丝清香。

夜里寒霜袭来,本来就残破的芭蕉和和残荷看起来更加不堪。只有篱笆边的菊花,金黄色的花朵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更加艳丽。用霜降之时,芭蕉的新折和荷叶的残败来反衬东篱菊的清绝耐寒。此诗赞赏菊花凌寒的品格。

整诗是借咏菊之耐寒傲冷逸清香亮霜景,自况言志的。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8

我为江司马,君为荆判司。俱当愁悴日,始识虚舟师。

师年三十馀,白皙好容仪。专心在铅汞,馀力工琴棋。

静弹弦数声,闲饮酒一卮。因指尘土下,蜉蝣良可悲。

不闻姑射上,千岁冰雪肌。不见辽城外,古今冢累累。

嗟我天地间,有术人莫知。得可逃死籍,不唯走三尸。

授我参同契,其辞妙且微。六一閟扃鐍,子午守雄雌。

我读随日悟,心中了无疑。黄芽与紫车,谓其坐致之。

自负因自叹,人生号男儿。若不佩金印,即合翳玉芝。

高谢人间世,深结山中期。泥坛方合矩,铸鼎圆中规。

炉橐一以动,瑞气红辉辉。斋心独叹拜,中夜偷一窥。

二物正訢合,厥状何怪奇。绸缪夫妇体,狎猎鱼龙姿。

简寂馆钟后,紫霄峰晓时。心尘未净洁,火候遂参差。

万寿觊刀圭,千功失毫厘。先生弹指起,姹女随烟飞。

始知缘会间,阴骘不可移。药灶今夕罢,诏书明日追。

追我复追君,次第承恩私。官虽小大殊,同立白玉墀。

我直紫微闼,手进赏罚词。君侍玉皇座,口含生杀机。

直躬易媒孽,浮俗我瑕疵。转徙今安在,越峤吴江湄。

一提支郡印,一建连帅旗。何言四百里,不见如天涯。

秋风旦夕来,白日西南驰。雪霜各满鬓,朱紫徒为衣。

师从庐山洞,访旧来于斯。寻君又觅我,风驭纷逶迤。

帔裾曳黄绢,须发垂青丝。逢人但敛手,问道亦颔颐。

孤云难久留,十日告将归。款曲话平昔,殷勤勉衰羸。

后会杳何许,前心日磷缁。俗家无异物,何以充别资。

素笺一百句,题附元家诗。朱顶鹤一只,与师云间骑。

云间鹤背上,故情若相思。时时摘一句,唱作步虚辞。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9

季桓心岂忠,其富过周公。阳货道岂正,其权执国命。

由来富与权,不系才与贤。所托得其地,虽愚亦获安。

彘肥因粪壤,鼠稳依社坛。虫兽尚如是,岂谓无因缘。

展禽胡为者,直道竟三黜。颜子何如人,屡空聊过日。

皆怀王佐道,不践陪臣秩。自古无奈何,命为时所屈。

有如草木分,天各与其一。荔枝非名花,牡丹无甘实。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10

袅袅檐树动,好风西南来。红缸霏微灭,碧幌飘飖开。

披襟有馀凉,拂簟无纤埃。但喜烦暑退,不惜光阴催。

河秋稍清浅,月午方裴回。或行或坐卧,体适心悠哉。

美人在浚都,旌旗绕楼台。虽非沧溟阻,难见如蓬莱。

蝉迎节又换,雁送书未回。君位日宠重,我年日摧颓。

无因风月下,一举平生杯。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11

丘中有一士,不知其姓名。面色不忧苦,血气常和平。

每选隙地居,不蹋要路行。举动无尤悔,物莫与之争。

藜藿不充肠,布褐不蔽形。终岁守穷饿,而无嗟叹声。

岂是爱贫贱,深知时俗情。勿矜罗弋巧,鸾鹤在冥冥。

丘中有一士,守道岁月深。行披带索衣,坐拍无弦琴。

不饮浊泉水,不息曲木阴。所逢苟非义,粪土千黄金。

乡人化其风,熏如兰在林。智愚与强弱,不忍相欺侵。

我欲访其人,将行复沉吟。何必见其面,但在学其心。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12

美人别君去,自去无处寻。旧物零落尽,此情安可任。

唯有襭纱幌,尘埃日夜侵。馨香与颜色,不似旧时深。

透影灯耿耿,笼光月沈沈。中有孤眠客,秋凉生夜衾。

旧宅牡丹院,新坟松柏林。梦中咸阳泪,觉后江陵心。

含此隔年恨,发为中夜吟。无论君自感,闻者欲沾襟。

白居易中唐时期代表诗歌 篇13

元和二年秋,我年三十七。长庆二年秋,我年五十一。

中间十四年,六年居谴黜。穷通与荣悴,委运随外物。

遂师庐山远,重吊湘江屈。夜听竹枝愁,秋看滟堆没。

近辞巴郡印,又秉纶闱笔。晚遇何足言,白发映朱绂。

销沉昔意气,改换旧容质。独有曲江秋,风烟如往日。

疏芜南岸草,萧飒西风树。秋到未几时,蝉声又无数。

莎平绿茸合,莲落青房露。今日临望时,往年感秋处。

池中水依旧,城上山如故。独我鬓间毛,昔黑今垂素。

荣名与壮齿,相避如朝暮。时命始欲来,年颜已先去。

当春不欢乐,临老徒惊误。故作咏怀诗,题于曲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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